心思。”
书童马上反问,“那就是不省心了?”
节南心想不是正就是反,回道,“是不省心。”
书童就从车窗里递出一份烫金大帖,“长白帮向兔帮下战书,公子让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节南还真不怕挑衅,拿过来打开一看,扑哧笑出,“哟,长白帮没有识字的啊。”
贴上没有字,就一幅画,跟小人书似的那种线描,一老两少身穿丧服,怒气冲冲站在一座奇特的高台上。台子两边竖竹竿,上面挂一横幅,画着一对男女沉江,船已经七零八落。台前地面画一只刺猬,不,一只全身插满箭的兔子。
横幅上的画面,节南眼熟得不得了,不就是马成均和郑凤嘛。
“这叫战书?”脑海中泛上那两人的死状,节南却笑个不停,“何时?何地?怎么战?”
书童一脸“你不也没读过书”的表情,指着贴上一轮柳梢上的圆月,“柳为六,就是六月十五,月上柳梢头之时。”
再指高台,“这是长白帮总舵厉良湾。”
最后指兔子,“这是立生死状,一方必须死个人,事情才算完结。”
节南贫嘴,“既然是生死状,凭什么在兔子身上插满箭?给我招晦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