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衍知摇头,“那倒不是,但他在北都兵败之后的几年,经历有些不清不楚,不能完全摆脱细作之嫌,因此吏部将其革职。”
节南敢说,“你当真没有以公报私?”
崔衍知剑眉竖起,“怎会!他与六妹的当年事,我丝毫不知情,还是这回他被革职之后,六妹同父亲求情,跟母亲闹将起来,我才得知过往。想不到六妹那般糊涂,还好希孟他——”
节南还真不愿听下去,“姐夫打住,别随便替王七郎庆幸。我想,必死无疑和未婚妻变心就能活命,这两条路之间选一条,王七郎一定会选后者。”
崔衍知感觉莫名不知所谓。
节南却不给崔衍知解惑的机会,接着道,“我可以写回信,不过这时候谁往回劝她都没用,反而让她觉得没一个人站她那边,就可能不顾一切走上绝路。依我说,我就假装安抚她,暗示我会帮忙,先把她哄得好好吃饭睡觉,将身体养好了,才经得起你们折腾。”
崔衍知看了节南好一会儿,神情阴晴难料。
然而,节南心中有数,“姐夫觉着我过份?”
崔衍知张口,半晌吐了一句,“我以为你和玉真是好友。”
节南好笑,继赵雪兰之后,又来一个论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