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了上来,急忙抚平。
节南瞧得真切,年颜右臂上一大块焦皮烂肉的烧伤。
她即刻想,改天得找堇燊问问,是不是拿火把当大刀使?还有,小柒为何没给他烫伤药?故意留一块不给治,小柒坏得这么出息了?
想到这儿,喜堂里传出——
一拜天地——
年颜转身走开,
浅夏领着几个端酒丫环,轻唤,“六姑娘,夫人吩咐,等会儿拜完了堂,她和老爷要向客人们敬一轮喜酒,让您跟着过去斟酒。”
节南道好,盈然笑着过去,听赵琦对亲戚好友说她救人的英勇事迹,虽然有些大龄,也是为父母守孝才耽搁至今,还半开玩笑提到榜下捉婿,一定要给她寻一门好亲事。再听桑浣对几家女眷说她尚未婚配,性情温良,作为关心侄女的姑母,十分属意功名在身,官不在大的侄女婿,人品老实就好。而她自己,一路呆笑扮老,呃,不,扮老实,就算经过王九崔五那类年轻才俊面前,也一派老僧入定,两眼无神装半傻。
赵府的红烛烧了一夜,人人兴高采烈,直到东方发白,刘氏离世,红事变白事,唏嘘也是唏嘘,庆幸也是庆幸,至少了完心愿,至少嫁了女儿,至少走得体面。
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