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儿感到排斥,“我一直随他左右,他怎么隐瞒?更何况,我们提过囤兵之事,殿下坚决反对。既然反对,为何又要瞒着我们自己筹备?”
节南信了七八分,“那就怪了。到底我爹为谁卖命呢?”
赫连骅却又有怨气,“也怪你烧了那么重要的物证。我只要一看,就知是不是四殿下的笔迹。即便看不出模仿的痕迹,肯定还有其他破绽。”
节南不以为意,“我们就当信是他人代笔,你能瞧出究竟是何人作为吗?我爹死了五年了,我的哥哥姐姐,我爹的心腹,无一人逃过死劫。我如今只知事前有人下药迷晕他们,再由山贼下屠刀。山贼为财,不分青红皂白杀人,根本不知道指使者的真面目,线索到此就断了。”
赫连骅才知节南遭遇灭门惨祸,有些动容,“桑儿……”
节南打断他,“不用你胡乱同情。那些杀我家里人的山贼已死得七七八八,而且如今我还知道,若有人假借四王子的名义差使我爹,这人极可能就是害死我全家的真凶。你要找他,我也要找他,所以你就安心在我这儿待一段时日吧。”
赫连骅嘟囔,“你早说清楚不就好——”
话未说完,忽见节南抛来一物,赶忙接住,看清是一颗乌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