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,求仁得仁,求果得果,今后别怨到他人身上。”
如此说定,明日孟元一同上船。
赫连骅目送孟元走远,追上自顾自走的节南,大发感慨,“我这是听到什么啊?一对令人称羡的金童玉女,本以为郎情妾意,却道襄王有意神女无心,国色天香的明珠佳人,竟然喜欢的是孟元这等平庸男子。此事若传扬出去,不知令多少男子扼腕,只因千里江山就望而却步,错失了佳人青睐。”
节南一口气惯性卯上,却梗在喉头,最后化为哼笑,没说话。
赫连骅没察觉节南笑冷,还很起劲,“想当年,明珠佳人之名传至大今北燎,大王子和盛亲王皆道钦慕,可惜佳人尘埃落定,但连盛亲王那般人物都甘拜下风,赞一句天生绝配。”
节南听得好不新鲜,“还有这等事?”
赫连骅很肯定地说,“那是当然!盛亲王那时正在北燎作客,大概酒喝多了,和大王子称兄道弟,都说明珠佳人如何如何,谁也没料到他虚情假意,一回大今就进犯北燎边境。”
“你见过盛亲王?”自古英雄爱美人,如同战利品,越多越好,所以节南听过就算。
“见过啊,四十出头一大胡子,相貌凶恶,声如洪钟,比呼儿纳更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