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大手下之一的脑袋顶,然后甩出一道耀眼的光弧,看得他眼刺痛,暗道不好。
他尖吼,“破——”
那声吼,如狮啸山,如浪碎岩,令原本已经缺枝少叶的大树颤抖躯干,也令树下七人捂住耳朵还显得痛苦,更令节南下方那名手下口喷鲜血,倒地就滚了出去。
光弧化为光盾,那只兔子原本落的身子轻似一片落叶,飘然翻转落地,手中那柄翼纹薄剑泛出妖异的绿,兔子脸上恶笑的大嘴叫人份外胆寒。
“哈哈哈,老人家果然深藏不露。”笑声压过吼声,不似银铃,但似明爽的风。
吼声嘎然而止。
节南对那名吐血滚地的汉子一挑眉梢,“你得谢谢你家军师救命之恩,若不是他——”手腕一翻,蜻螭森青,“岂能容你多活片刻!”
老头喊道,“摆阵!”
除开被震得七荤八素的那位不能动弹,另七人突然摆开一个阵形。
“贵帮真喜欢摆七人阵,是照北斗七星摆,还是照着蛇头七寸摆得?”节南想起和王泮林去云茶岛的那回,守门的也是七名长白人。
老头不理节南嘲讽,食指中指竖嘴前,不停出唿哨声。七人步法似醉似飘,将节南包围,并随唿哨长短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