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说不上来的困惑,困惑桑节南身上为何有那么强烈的神秘感。
说到天上去,这姑娘不过有个霸王爹,还有四个霸兄霸姐,一家子地头蛇,在凤来县那样的小地方作威作福罢了。
崔衍知不由就想起桑家大火案。也许因为桑节南在眼前活蹦乱跳,也许因为桑节南在赵府安之若素,他也几乎遗忘了这个案子。
这个案子最大的疑点就是天火,即便全凤来县的百姓对桑家人恨之入骨,不愿施救,桑府里也有几十近百口人,看到着火了,竟然一个不救火,还被烧死在里面,怎么都说不过去。而桑节南在大王岭与他对谈,话里行间明确透露出官府无用的愤愤然,显然也怀疑天灾可能是**。
既然桑节南是怀疑的,那么这半年她过得悠游自在,反而奇怪了,更何况她的性子和小时候并无大不同。那年的桑节南已是她爹都不惹的小霸王,难道这年就变成寄人篱下的可怜侄女了?
哪里不对!
到底哪里不对?
兔子
崔衍知仿佛就要抓到什么的时候,玉木秀闯进厅堂,大声嚷嚷,“别管劳什子的蹴鞠赛了,老将军,我爹刚到城外巡水营,请您过去!”
崔衍知陡然站起,以眼神询问玉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