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阿升的脚,就可以够得到它们。我下去后,阿升攀住岩石,你沿着他下来,咱们三个这样往下搭梯走,耐心些,便能成功到崖底。”
她一直在找下崖的法子,四个人还勉强些,三个人的机会就大得多。也亏得敌人用的是火箭头,帮她照到些长得断断续续的藤蔓,只要她记牢方位不出错的话,下去二三十丈还有把握。
阿升却疯了一样乱喊,“是你!是你这只害人兔害死我义父!还想我给你搭人梯,做你的春秋大梦……”
彩燕腾开一只手,出乎意料扇阿升一个大耳刮,怒容满面,“真是看不下去!姓毕的!你没看到升叔舍命救你无所谓,但也别乱栽赃!一进奴营,你就与升叔调换身份,别人看不出来,我却一清二楚。换句话说,你要是没调换,死的就会是你。”
阿升是毕鲁班。毕鲁班是升叔。节南虽然惊讶,但仔细想想,这个阿升处处代“毕鲁班”出头,本来觉得有些古怪,换回身份就一目了然了。
“我不愿意的,义父非要这么做——”
“彩燕,算了,毕鲁班把我当成凶手,我却不会内疚。孟元想要追日弓的造图,只要你们不肯给,让孟元勒住脖子的那个肯定会牺牲自己。”节南不会内疚,不表示心里好受,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