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如何,本性如何都不知道,即便书可以重读,武可以重学,然而经历又怎能重现,实在是越想越可怕的一种病。
王泮林一笑即敛,“你怎地同丁大先生一样,聪明人问傻话?既然想不起来了,又怎知是什么。”
“我们不是问傻话,只是你这怪病也就能这么问而已。”节南答得巧妙,转得突兀,手掌擦过鬓边,“帮脑还有何事?”
“快到岸了,准备下船。”王泮林见她擦汗,“下边闷热,你要是已经睡醒,可到甲板上去,至多等上一刻。”
节南道声好,起身走到舱门,却见王泮林已经走到廊道那边了,心中更疑惑。但她本性骄傲,先用鬼,又用瘟疫,两次暗示过,王九还是避重就轻,那就不可能问第三次。也因为骄傲,她闭口不提赤朱转了绝朱,没有终解药的话,就真只有一年不到的命。
“你给我吃的那睡觉的药丸,有没有方子?要是有,给小柒一份。她对任何入我口的药都要求知道得一清二楚,尽管你有把握,她不亲眼检查是不会放心的。”不提绝朱,不意味她放弃解毒。
“丁大先生那里应该有,我问他要。”王泮林再聪明也猜不到真相,更何况他的心思都在身后几不可闻的脚步声里,想等节南近些,又怕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