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怔愣,倏地倒吸一口气,“他已非官身,不用再去工部,也可以随意来去,为何来不了?是不是我父亲,还是我母亲,又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?”
“一个再也当不了官的人,崔相或崔相夫人不需要做什么了吧。玉真姑娘应该很明白,像你这等身份的千金,是不可能嫁给平民的。”不但父母家族不许,恐怕连宫里都可能干涉。
“无妨。他来不了,我会去找他,我已决意同他远走高飞。”崔玉真一语惊人。
节南总不能说这姑娘早干嘛了,只想老天不薄,横竖崔玉真自己怎么决意,凑不成双哪儿也飞不去。
“玉真姑娘,孟元原本是跟我一起来的。”在说与不说之间,节南选择前者,因为纸包不住火。
“是吗?那他人呢?”
崔衍知走上亭来。
不止崔玉真,连节南都吓了一大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