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姐姐视线瞥过节南身旁的年颜,再看回节南,“原来是包了二楼的大客。多谢二位挂心,不过如君所见,我已无大碍,倒是不好耽误二位看花船会,二位请自便吧。”
显然领了情却不愿多谈,有礼貌得逐客。
节南不怕被逐,“良姐姐最近是否吃多少都体重削减,全身热,汤药不能退烧,月圆时候更像被架在火堆上烤,烫到骨髓,痛不欲生之感。”
良姐姐立刻坐撑起来,“你知道我得了什么病?”
节南看他的反应不像知道赤朱的样子,谨慎起见,多问一声,“你自己不知道么?”
良姐姐眼中微微闪芒,仿佛本来已经绝望,突然看到生机,“我要知道是什么病,何至于束手无策?大夫们诊不出来,也就开不了方子。桑姑娘若知,求你相告,我定当重金酬谢。”
节南沉吟片刻,“告诉你也没用。不瞒良姐姐,这不是病,是毒,解药虽有两种,一种缓解,一种根治,可是并不好拿。”
良姐姐愕然,“我怎会中毒呢?”低头半晌,抬眼,虽还有迷惑,语气却轻松不少,“无妨,天底下没有海烟良姐姐弄不到的东西,请桑姑娘尽管直说。”
节南脑中忽然打进一道明光,“我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