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误以为节南已经解了毒,却听丑容男子吃惊道声“绝朱”。
良姐姐即觉那不会是解毒的意思,镇定一下,再问,“何为绝朱?”
节南不看年颜,对良姐姐笑了笑,“要么根治,要么一年命,已经恶化的赤朱之毒。”
良姐姐定定看了节南一会儿,“你看上去一点不像将死之人。”
“良姐姐别吓我,我本来就不是将死之人,还有的活呢。”节南拍心口,表情夸张。
良姐姐脸上一丝淡笑,“瞧见桑姑娘这样,我似乎也不应该等死了。”拉拉床边的红绳,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他咳了好一会儿,然后再道,“我本想问桑姑娘的来历,不过大概你不会告诉我。”
节南点头又摇头,无声回应良姐姐的话。
良姐姐歇口气,“而且你出现得也有些巧,让我怀疑你和我中毒是否相干。”见节南双目湛湛,但道,“可看你方才的样子,实在不太像耍了心眼的,我也不记得曾经得罪过你。”
“你我之前从未见过,虽然我也不信巧合什么的,不过还信缘分和运气。”节南拖来一张椅子坐下,从腰际的香囊里掏出瓷瓶,晃了晃,“良姐姐,既然我俩有缘,不知来历照样可以做交易。这是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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