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没?”她问年颜。
年颜嗯了一声,就在外屋的桌旁闷头坐下。
节南当年颜答是,再问,“知道谁赢了?”
年颜才刚刚摇完头,门就让人凶猛推开。
沉香娇笑进来,“咦,怎么就年师兄一人?桑师姐呢?年师兄要是只顾她不顾我,我会非常伤心的。想想我还没认识呼儿纳之前,年师兄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。我还记得出嫁前,年师兄起过誓,一辈子只喜欢我一个。这才几年没见,就变得无情……”说说还真委屈上了。
年颜没说话。
节南却听得要吐,撩帘走出,“他要是你那么重要的人,你为何嫁呼儿纳?”
沉香一见节南,又恢复了笑颜,再不看年颜一眼,也不答节南的话,开口来句,“我真羡慕你。”
节南就想起自己不久前还说羡慕她,反正都是口不对心,因此不以为意,连问都不想问为什么羡慕。
沉香自己就能说得风生水起,“早知花船会的结果这般出乎意料,我就偷偷给自己留着了,如今却是覆水难收,破镜难圆……”
节南打了个呵欠,看唠唠叨叨的人没反应,不耐烦道,“什么结果?”
沉香嘟嘟嘴,一拍掌,门外走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