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吧?”
赫连骅嗯嗯两声,“有帮主的地方就有帮脑,咱们顾好自己就行了。”举起酒壶,“海月楼的酒是江南第一酒庄特酿,外头喝不到,这会儿离天亮还早,要不要喝上两杯?”
柒小柒吃喝在行,不过略犹豫,“真要等天亮?”
“帮脑说**一刻——”赫连骅心里哀叹今晚舌头怎么老打结,又得换一句,“押你来的人似乎身手不错,方才那女的不是说明早再会嘛,我们人少,暂时不要闹翻为妙。”
柒小柒眼底微沉,似乎生自己的气,“押我过来的两人功夫了得,不像神弓门弟子。我居然这么栽了,小山还指不定怎么笑话我。”
赫连骅张张口,闭了嘴,倒酒奉酒干杯。
与此同时,邻屋只有一男一女。一个当然是逃不出今晚的节南;另一个黑衫,戴斗笠,手里捏着一张纸片。
纸片写一大字:上。
黑锦男子出房门的时候,遭那排守门的家伙吆喝,但说了句什么,就让外面声息全无。
已经静坐一刻,等不到黑衫人开口,节南打破沉默,“你俩不是同伙?”
“我想不起来了。”黑衫人出一声很长很长的叹息,拿下斗笠,眸里星空,高远若云,全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