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家千金,怪不得看着洒脱。”
节南听出王五释然的语气,“要是寻常官家千金,出现在这儿就不妥了。五公子如是想?”
王五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,“的确如此,也怕九弟执拗起来会强人所难,不顾他人感受。”
王泮林歪头看兄长,“五哥怎么跟十二弟一模一样?怕谁不知道你们是一家兄弟?”
“怕谁将你看成我们的一家兄弟,疏忽大意上了你的当。”
节南听了,又现云深公子一个优点——不失幽默。
“上来吧,我考完娃娃功课就同你说话,这会儿让五哥招待你,他闲得要在我这山楼里种草了,你即便送不了客,也千万别让他得逞。他种的那些玩意儿迎风长,还不把这儿变成深山。”王泮林勾勾手指,然后报出“澜”字。
节南看商娃就像小狗一样,在纸片里快乐地钻来找去,不好打断那份无欲无求的童真,摇头好笑,小心不踩到纸,上楼去。
一楼空敞,二楼全是书,节南一心用来观察玩得旁若无人的一大一小,一心用来听王云深说话。
王五似在整理书册,脚边全是经义策论,“我本来也不赞成九弟对娃娃过早启慧,只是这娃娃非常聪明,和老七……”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