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桑节南一点不稀罕。
王泮林只瞧崔玉真,“确实不关她的事,有人自找的。为她辗转反侧,怕自己命太短病太重,累她将来受苦,好不容易说出一两句情话,她都正好耳鸣听不清,全然不理会此人从来不懂如何表述相思刻骨,只知如何行为而已。”
崔玉真呆喃,“这人是你。”
王泮林望向节南,漆眸星亮,“这人是我。”
节南一瞬不瞬看着王泮林,没有说话。
华灯初上,夜无月,一棵参天大树,延入亭中三两枝,散开着一些小小的白花。
忽然,王泮林一甩袖,
小白花儿旋卷而起。
节南才觉什么东西掉下来,一仰头,但见花儿飘落,她只来得及抬袖,就落了她一身。间,袖中,手心里,淡淡花香。
这人为了逗她玩,居然用上内力?
“王泮林——”节南气笑,心乱撞。
“红豆生南国,春来几枝,愿君多采撷,此物最相思。”一朵小花旋入他手,王泮林轻轻捻转,“你可知这是什么花?”
节南怔住,不由往亭外大树看去——
已经结起青荚的相思树。
“这三两枝上的相思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