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家过平静日子。”
一说完,心头如同卸下千斤重担,这么些日子以来每每想起桑节南就会莫名烦躁,莫名恼火,莫名疼痛,他终于知道了答案。
他对那姑娘早就动了心,多年以来念念不忘,只不过用记恨桑家的方式记住了她,以至于一直无视自己真正的心意。他甚至已经不记得桑节南两个姐姐的模样,却总记得让他恨得牙痒的小妖女,明知是恩情,绝不想当恩情来报,也不想承认自己好奇她长大后的模样。比起听闻桑家灭门的震惊,他当时为桑家幺女不在死亡名单中而大大松了口气。
然而这一切,都是他心底最深的秘密,连他自己也不敢碰触,直到今夜此时此刻,让这只盛气凌人,宣告和节南是家人的青兔子,逼得他再不能继续自欺欺人。
“不能。”右手抚过左手袖边,青兔声音淡而远,仿佛有什么困扰着他,接下来一字字却像背书,“月兔姑娘归我一人独养。”
背完了抬起头来,兔眼后面漆夜无尽,“有意思,原来大人也喜欢我家月兔,怪不得打起来拼了命,可惜我好像不能轻易放手。”
崔衍知觉得有些莫名,心想这人怎么说得似乎不知为何打起来,却也顾不得那许多,“好,既然如此,谁赢谁放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