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师傅说真有这事,而且江师傅也知道她是九公子带进工坊的人。”
节南好笑,“既然不是你把人招惹来得,你怕什么?”
书童嘟嘴,“果儿姑娘可凶了,动不动就训斥我们,也不知九公子看上她哪里,伺候她就跟伺候公主一样,要用什么样的瓷器盛膳,要用什么样的规矩摆桌,膳前用银盘洗手,膳后用花汁泡手……”
节南心头一动,“就算不是你带她俩来的,你怎么不告诉我?”留她一座空空南山楼,也没个口信。
“我进来之后都没出去过。”书童可委屈了,再往节南身后靠近些,“九公子变得异常奇怪,连自己是谁也想不起来,而且性情乖张。你刚刚不也瞧见了么?丁大先生嘱咐我们一定要按时送入汤药,九公子不肯喝,为了让他吃药,我头都要愁白了。就这样,他还动不动闹着要出去,但丁大先生吩咐了不行,他不顺心便扔那些火弹子撒气,屋子都炸坏好几间了。”
节南其实并非真心怪书童不报信,“兔子面具又是怎么回事?别告诉这也跟你半点不相干。”
书童讪讪然,“九公子不吃药,我实在没辙,就戴上兔面具试着哄一下,哪知真有用,九公子盯着兔子脸就把药喝下去了。结果不用我说了吧,让那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