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,均是同一人。
书童说他还有个剑童,还说他一向偏爱剑童,就连亲手做的第一张兔面也是送给剑童的,所以等剑童来了,也许就能帮他记起过去的事。
他信了,为了恢复记忆,明知音落刻意戴面具想引他逾矩,他也忍下了削断她脖子的念头,直至今日才把人丢进溪水里,小惩大诫。
相对音落的急切,那位果儿姑娘,同样想对他动之以情,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。此女只想利用他而已,虽不知为了何事,但也绝非儿女情长这么简单。
如此又过了几日,兔面具再唤不出更多熟悉感,心中愈发烦躁,体内气流乱冲,令他遏制不住想要破坏些什么,才似乎能抓住些什么。
然而,此时此刻,月兔姑娘终于从片缕的记忆幻化成真,王泮林感觉总算可以拨云见日,正想向她问个明白,却让她那只斧头一顿劈,连他的心都劈开了一样,疼得掉出这泪来。
“告诉我你的名字。”王泮林望着对面惊红了双目的姑娘,左手抚着袖子的里边。
她和他记忆中的少女不一样,却又分明是那个少女。
她是他心里无底黑洞中唯一一簇火焰,但她似乎对他淡然,要不是他以音落引她回眸,她早已调头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