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孟元才消失,就东抓一根浮木西抓一根稻草,抓着了还好似是她对人施恩,延大公子欠了她的才是。”节南忍无可忍,“横竖她也嫁定了,姑母也用不着我攀崔府这根高枝,而我对她处处看不惯,根本成不了朋友,还是讲清楚得好。即便如此,我也虚伪了这么久,自己没好到哪儿去。”
赵雪兰叹口气,“你这人真是敢爱敢恨,只是我做不到你这般洒脱。”
“你与崔玉真挺聊得来的,对她也是真心同情,和我这个假惺惺的坏人不一样。”节南嘻嘻一笑,“想继续来往,就来往着呗。延府就在赵府隔壁,等崔玉真嫁进去,和你还是邻居,住得那么近,多好。”
赵雪兰尚不知此事,讶异道,“原来隔壁那几户人家是让延家买下了?”
节南道是,眼中促狭,“你这位工部侍郎之女,和枢密使,怀德郎,宰相千金做邻居,感受如何?”
赵雪兰笑不出来,“不知道,只知你方才那番话听得我心里闷,总觉得崔延这回联姻也未必尽善尽美。玉真姑娘对孟元哪儿那么容易忘却,不知婚后与延大公子能否和睦。”
“唉哟,你这是干嘛呢?媒婆都管不了人家婚后的事,你个小小管家婆还忧郁起来了?崔玉真要是这回放亮眼放宽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