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闹。”李羊做事也细致,所以答得上来。
节南这才想到,“玉羌坊只有炎王府一家大宅。”
李羊回,“是。”
“那也并不表示跟踪我的人与炎王府相干。”节南太知道王泮林了,他不可能随便问问。
“我只觉那人肯定住在玉羌坊。若是搁在平时,我未必能如此断定。但昨晚恰好逃了刺客,很多人不知后半夜封城宵禁,郡衙抓了不少可疑之徒,朱兄天不亮就去了衙门。那人没有像无头苍蝇乱撞,直奔玉羌坊,表明他熟悉那里,知道当天有夜市,可以隐藏行迹。”
“玉羌坊没有宵禁吗?”节南奇道。
“炎王府办法事,怎么都会给面子,顶多关了坊楼。不过李羊的人既然能跟到玉羌坊,那时可能还没关坊。比起那人住哪儿,我更在意他可能从曲芳台出来,从而怀疑你是刺客。”王泮林担心。
节南却啊了一声,“会不会是盛亲王的人?他如今登基为大今国主,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走动,但他让我办得事尚无眉目,就算有眉目,我也不知往哪儿报。说不定是他派人来问消息了,没准还是他身边的两大影卫之一长风或寞雪。”
“真若你所说,那倒还好。盛文帝想要实践野心,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