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珋问节南可曾许了人家,吓到的是亭外那些人,节南眼观鼻鼻观心,显得很沉静。. 她不可能答崔珋,而且崔珋应该也不是问她。
桑浣一诧,飞快往崔衍知那儿,敛眸,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随即笑答,“回阁老,六娘尚未许亲。她来赵府不过半年,大夫人前些日子去了,如今老爷又调了新职,还不及帮她相
崔珋端起节南给他的茶,吹烫后喝了一口,“这茶好。我不是只喝名茶贡茶之人,很多所谓的名茶虚有其名,只不过受人捧扬过度而已。养在天地灵气之间,讲究一份心种,即成好茶。”
赵琦恭谨又佩服,“阁老说得正是。下官也如此以为。好茶,可以品心。”
“好茶可以品心——”崔珋嚼着这句,不由点头赞,“赵侍郎说得好啊,而且棋也下得好。工部尚书刚上任,虽说资历能力都很足够,但从未管过工事,赵侍郎却在工部为官十多年,可谓精道。如今百废待兴,皇上有意往西北造水利铺官道,巩固边关工事,桩桩都是动辄千万的大工程,我与几位阁老对赵侍郎的期望可是很高的。”
赵琦受宠若惊,“下官必当竭尽全力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崔珋放下茶杯,“赵侍郎能有为侄女榜下捉婿的热心,想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