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烈烈,有人求苟延残喘,有人求平平安安,有人求冒险刺激,心中渴望各不同而已。若是伤害自己求活法,那就更不由他人评说对错了。”
庆和公主目光灼亮,泮林,“你心里也当真这么不轻蔑,不苛责,仍当我们高贵高洁?”
“我心里怎么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公主怎么己。”
王泮林心想,他确实不会蔑视苛责那些为了在敌人杀戮下想尽办法活下来的人,不过最后那话,他不能苟同。高贵高洁,在于人的内心,而不在于人的地位。
只是这种话,他也懒得说给不开窍的人听。庆和公主是晖帝血脉,晖帝于他终究还有师恩,他才答应帮庆和公主,哪怕对庆和公主回宫的决心不置可否。该说的,都说了,无需再废话。
庆和公主虽然有所有皇族固有的傲慢,性格也绝不平易近人,但本心不坏,“王九郎,你知道么?我喜欢你。”
王泮林知道,“谢公主垂爱,可惜我已有心上人。”
庆和公主抬高了眉梢,“你要知道,若我顺利进宫,恢复公主名号,我可以指名嫁你,你纵有心上人也无用。就算你言不由衷,其实心里嫌我不洁,也不能违抗圣命。”
她岂止苛责了自家人,还苛责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