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再次插嘴,“柒珍答应,一旦成为门主,就会带神弓门投靠魑离。”
韩唐轻斥,“子期,我们中原有句话,死者为大。”
子期撇笑,“这有什么?大人才说良禽择木而栖,这姑娘也用这个道理劝过大人。北燎当时遍地苍夷,燎帝是个好人不错,但明明可以作为却不作为,置子民水深火热之中,就是昏君,神弓门总不能毁在他手上。”
节南心凉了刹那,而后冷然一笑,“这说法可不新鲜了,你们要诽谤我师父,最好换一套说辞。”
“诽谤?”韩唐呵然,“你为何觉着你师父投靠魑离这种话就是诽谤呢?而你又真得懂你师父吗?他文武全才,善工善谋,连我都佩服的这么一个了不起的人物,能教得出你这般心比天高了不得的徒儿,他会没有雄心壮志,没有想要成就的大业?”
节南握起双拳,是,她有时候都替师父叫屈,感觉神弓门就是脚下这滩浅池,师父就是困在浅池上的沙鸥,和韩唐一样,没有伸展双翅的海阔天空,可是——
“师父他不会卑鄙,不会无耻,阴谋阳谋诡道诈道,皆从坦荡心怀中来。”她也许不懂师父,但她相信师父,如此足够,“师父若要带我们改投魑离,就会先同每个人商量,因为他懂得尊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