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消息,要么就已经不在人世。这么说,桑浣也会成为隐弓堂的人了?”
子期一撇嘴,“隐弓堂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,桑浣还是在家相夫教子吧。”
这才想到韩唐的吩咐,让他不要再回答节南的任何问题,因为对方很能抽丝剥茧,诱问的本事炉火纯青。
他懊恼得要命,“大人让我带你去见金利挞芳,你给我闭上嘴,老实跟我走。只要你胆敢说一个字,谁的面子我都不会给,立刻要你的命。”
然而嘴上虽凶,心里却有些明白了,为何柒珍和韩唐这么护这匹叫桑节南的犊子,有勇有谋,功夫不能小觑。
节南难得乖乖听话,跟在子期身后,七拐八弯来到一座不起眼的屋子前。
子期敲门,有人从门板上的小窗探,再伸出手来,他就在那人手里放了一锭银子,门才开。
节南好笑,“亲王府的牢门倒是容易开。”
子期哼,“那也得给银子。”
牢头带两人走到水牢前,语气不善,“给你们半刻钟,这女人是重犯,明日一早就要押解大兴,我可不想在出前出什么幺蛾子。”
子期应好,牢头就到外头等着了。
节南蹲身往下出阵阵臭味,熏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