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这坎。说吧,你想留哪一只。”
节南两眼瞪瞪圆,嘴角噙笑,就是不答,直到金利挞芳在一旁猛劲催促,才叹道,“不是晚辈不领情,实在与自己性命攸关,对不住——”
话音未落,见子期飞身攻来。
眼角余光里,金利挞芳阴笑连连,节南却敛起笑,一招神针定海,无花哨,正面迎上,蜻螭就往无数光刃之中插去。
一插,即松手。
子期没想到节南一出手,就敢用两败俱伤的笨招,心中刹那犹豫,招式便慢了一点点,月轮直接撞上蜻螭,震得他手麻,月轮刀飞脱出去。
不过,让子期感觉安慰的是,蜻螭也一起飞出去了。
“赤手空拳你就更没胜——”
一只拳头,打中他的鼻梁,酸疼酸疼,也打散了他的话。
子期弯腰抚脸,却见两只脚将自己的脚缠住,又是冷不丁,被桑节南整了个大马趴,而且惊觉自己不但动不了腿,两胳膊也让桑节南从背后钳制,随他怎么滚动,全身就像五花大绑似得,摆脱不了。
子期从没经历过这种死缠烂打法,无所适从,最后任自己被死死压在地上,感觉自己右臂上传来一股可怕的力量,他才暗道不妙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