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着林温的衣领转圈圈。然后,花花指着墙上一幅画念题词,让两人惊为天才。
崔衍知对节南作个出去说的眼势。
节南跟着他走进一间屋子,看他关上门,仍气定神闲。她来,可不仅仅来搭船的。
“你——”一开口,自觉语气太重,吐了口气,崔衍知莫可奈何,摇头道,“我瞧见你应该开心才是——”
开心是开心,痛苦也是痛苦,他已经分不清哪个更多。而他每回绞尽脑汁想要拉近距离,每回结果却离得更远,以至于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,却只知道不能放开手。
“推官大人还是对自己坦率些得好。”节南坐下,手放上桌,“难道大人不觉得撇开儿女私情,可以与我相处得更愉快么?”
崔衍知沉默片刻,突然好笑,“若没有这份儿女私情,我刚才就在老将军和林温面前揭穿你了。凤来县土霸王的小女儿,兔帮帮主,打算为家人报仇,还有很多秘密。师从何人?学了那么高的剑术却用在何处?组织兔帮意欲何为?此时此刻,大今与北燎交战,本该在南颂的你,只身出现在大今,真相又是什么?若让人知道这些,你还能安然当着赵侍郎的侄女,两大名门的干亲?单是杀人的罪名,你身上就背了多少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