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算再追查另外三份图的下落,找到那样武器。如果真有那么大威力,我南颂北上就指日可待了。”可是,他喜欢这姑娘的心意却再真不过,哪怕他知道他一厢情愿,甚至是极自私的。
自从跟她表了情,日日过得惨冬一般,家里母亲没好脸,衙里上司没好脸,崔衍知出生至今,除了北都沦陷那阵,情绪再没这么低落过,甚至喘不过气。不过,扎在旧案灰尘堆里,脑子里空闲下来,倒是有些明白自己不该用办差的方法对待喜欢的姑娘。
母亲参加完认亲宴回来,终于肯跟他谈节南的事。母亲说王芷将节南的婚事权硬抢过去了,打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主意,不过她是不会干看着的,会帮他向赵府提亲,正好看看赵侍郎是哪边的人。
他听了,竟一点高兴不起来。他本想战决,不给节南拒绝的机会,也不给自己心软的机会,结果让母亲这么一耽搁,他却做不到了。
他记得节南打他的那巴掌,虽然当时他态度丝毫不软,事后却火辣辣得烧心。
他不是天资聪颖的人,虽然人们总说他含着金汤匙出生,却不知正因如此,他不能像普通人那么活。背负父母的期望,孩童时期不能任意玩耍,吃穿住行都有规矩,连交什么样的朋友都经父母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