扰,不过求个同年同月同日死罢了。
“这样也好,世人再难苛待他们。”
那声音,其实并不冷,但在节南苦痛的脑里盘旋,就成了凉薄。
待到声音的主人捉了她的手臂,那体温烫得让她跳了起来,半空回身,甩出一道碧光。
蜻螭出鞘!
半片浅绯衣袖飘落,血色映红了粉白相思花,王泮林将手放到背后,淡眼望着节南,一言不发,另一只手松开了唐刀。
“拾起你的刀。”节南的肩因呼吸起伏,唐刀上年颜的血渍未干,刺红了她的双眼,她怎能视若不见?
蜻螭划出一道光弧,嗡嗡振着,嘴皮子发出的声音,没有经过大脑,“我桑节南,向你求一战,不论谁胜谁负,一笔两清。”
误杀,也是杀,她要过自己那一关,唯有此途。
王泮林墨眸眯冷,足尖一挑,刀回手中,“若能让你踏过心里的坎,别说应你一战,我这条命给了你又有何妨。”
节南眼里又起水雾,他总是懂她的!他懂她不知道和稀泥,做不到为情忘义,就是这么个坏性子的姑娘,而且要面子,死要面子,不能傻呵呵就此放过自己。
堇燊从门外进来,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