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。
“你就是后来到北燎做官,官至一品,太子太傅韩唐韩大人?”鸦婆婆竟知韩唐的事,“韩大人辞官后,我听先夫说起过,他曾叹惜说皇上醉心书画,不问朝政,不识韩学士高才。”
韩唐的目光淡淡扫过节南,后者脸上冷笑连连。
韩唐道,“想不到赵大将军如此高看韩某,可惜韩某已不能向大将军言谢。”
节南挑眉,心道要是赵大将军还活着,这会儿肯定劈了韩唐。
她也不说透,只点一句,“北燎已亡,韩大人若想用赵大将军留下的宝贝救国,那就来迟了。”
鸦婆婆马上就明白了,只怕韩唐如今的身份可疑,但她最希望的是节南三人安然离开,因此装作没明白,“韩大人,那人确实是我让人杀的。起初他指名桑姑娘比试,受了挺重的内伤,杀他并不难,而且他毫无防备。”
“听她放屁!”木子期死死盯着节南。
他知道,除了桑节南,这里没人有那本事,包括他自己在内,能是木子珩的对手。
韩唐往前,看了看木子珩的尸身,“子珩的致命伤在脖颈,伤口的切口似匕首所为,而且伤在左边,杀他的应该是惯用右手之人。桑节南右手已废,用左手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