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诺守信之人,绝不会对才认识半日的人破例。”
崔衍知认为他们是南颂的官,婆婆就应该如实说出秘密。节南却不会这么理所当然。这世上,阴谋太多,用生命守护的秘密怎能轻率待之。
阿勇疑惑,“那你怎么说——”
王泮林兴叹,“因为这位聪明的姑娘并未拿错那四样东西,赵夫人自然要把钥匙交给她。”
节南眨眨眼,嘲他,“九公子才想到啊!谁让你迟迟不来,而隐弓堂的人虎视眈眈盯着我们闯阵,我只能用障眼法,让婆婆,赵家军,尤其是隐弓堂,以为我弄错了。”
“好计。”王泮林道。
阿勇将信将疑,“我为何要信你?”
节南仍压低了声,“东市买骏马,西市买鞍鞯,南市买辔头,北市买长鞭,是指这个——”
一匹青铜马,马背套着金鞍鞯,精致的红铜绳辔头攥在一名青铜铸成的女子手中,另一手向后挥着铜长鞭。
寸长的《木兰飞马过燕关》青铜雕,静立节南掌心。
节南用不准确的线索让崔衍知和林温吸引赵家军的注意,顺利摘取了青铜雕的四个部分,再包裹在她交给鸦婆婆的东西当中,以至于除了指环是对的,其他三样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