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对,说错了,二爷看去好像是有心人,其实却压根没长心吧?”
纪叔韧怒,朝节南跨大一步,手捏拳,“你说什么?!”
纪宝樊急忙挡在两人间,“二叔,南姐姐,你们都别吵了,会惊动长辈的。”
节南可无所谓,“快四十的大男人,却像个孩子一样。拿干娘的事来说,干娘对你的付出,你贪得无厌只嫌少。你对自己的吝啬却丝毫不知,一开口是自己对干娘怎么长情,怎么呵护,怎么大度,容忍了她的小性子,但每回出场要带三四位美妾随侍。有人皮厚,好歹自知,你皮厚,却不自知,索性承认没脸没皮倒也罢了。”
顺带“骂骂”某九。
“人多情不可耻,可耻的是自己多情却要求别人长情专情,难道这还是长了心的?”节南嗤之以鼻,“所谓有心,不是你买些什么,而是你做些什么。便是生意经,做得长久的,必是用了心的。二爷那么会做买卖,且扪心自问,若干娘是一位大主顾,你花里胡哨空口套白狼的,可有本事拿得下来?只怕你待干娘,不如待你的合伙人和大客户。”
说说来气,节南却见纪大伯过来了,急收敛,“既然都和离了,二爷也潇洒些吧。无心,有无心的活法,不是少了个知情知心的人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