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种放长线钓大鱼的买卖。
不过,对纪家排库,已是久仰。
“我爹在等我们了。”
岸上,那位斯儒的,并不像商人的商人,临风当立。而在他身侧约摸半里,车水马龙,卸货取货的汉子们川流不息,船只进出有条不紊,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。如此热火朝天,别说雪,雨丝儿都重新蒸回云里去了。
节南瞧见了,心念一动,“原来这才是赏雪的好地方。”
纪宝樊手中的伞转了转,水滴飞入江边的芦花丛,笑声朗朗,“你不是嫌无聊么?我爹好不容易抽出空来了,让我带你来玩。那边是主码头,这里是我纪家专用。”
说罢,这姑娘蹬栏而出,伞花悠悠转下,一落地就冲着节南招手,“南姐姐下来吧,就咱们三个,别再麻烦船大放舢板了吧。”
节南和赫连骅双双飞下,一个蜻蜓点水,一个豹下石崖,让纪宝樊亮了亮眼,道声好身手。
纪伯丈见怪不怪,神情如常,“跟我来。”
纪宝樊和她爹并肩,说小弟偷懒,好几日不做早课,要她爹出面罚一罚淘气包,又说三叔家的女儿在外开私铺子,便宜东西卖天贵,打着纪氏的名号,云云。
赫连骅好笑,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