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库房,裹着纪大夫人的裘皮披风,赫连骅的牙齿还在上下打架,但耷拉着脑袋,一声不吭。Ω
“你真坏。”纪宝樊同节南嘀咕。
节南俏皮眨眨眼,“冤枉。我不知道里面积水那么深,而且是他自己滑倒的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说箱子底里进了些水,怎料到那么多水。”纪宝樊嘀咕归嘀咕,没多少同情心,纯属八卦,“不过我更奇怪的是,他居然一个字都不埋怨。难道是因为他对七姑娘有心思,咬牙都要讨好你这个小姨子?”
“他和小柒不可能,他自己也清楚,但他却确实是一个勇士,不愧是北燎第一武将的亲兄弟。”节南喜欢耍坏,心中却比多数人明澈,“他还有一个强大的仇人,因此比我更在意铁箱子里的东西。”
“是谁?”纪宝樊问。
节南答,“魑离。”
纪宝樊困惑,“草原牧民部落?”
节南轻叹,“已经不是简单的牧民部落,而是拥有彪悍骑兵的一个国。”
纪伯丈是商人,听到这样的消息,自然敏感,“魑离要立国?”
节南道是,“没准已经立国,消息还没传过来而已。就我所知,魑离的势力已经伸到大今南颂,大概没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