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国后,最尊贵的位子全都等着你坐。我算什么?若获得你的青睐也还罢了,如今不过一个臣下,将来纵能官居一品,也——”
刘睿突然看远。
节南顺着刘睿的目光看出去,见延昱立在偏廊下,对她笑着。
廊下香客游客熙攘而过,偏偏那条廊上只立他一人,也许是廊口两名佩剑军士威武,也许是他一身怀化郎官袍让人退避三尺。
“我知道你想什么。”刘睿转过身,背对着延昱,对节南道。
“说说看。”节南朝延昱挥挥手,回笑。
“你想和你娘作对,就像和桑大天作对一样,兴风作浪,撒泼耍赖,最后桑大天总会妥协,你总会赢。可你已经不是孩子了,魑离也不是桑家,任你胡闹。”
刘睿要走。
节南捉住刘睿的胳膊。
刘睿大惊,立刻挣脱,且回头不安地往延昱那边看了一眼。
节南看在眼里,冷笑,“看起来虽然刘延两家都是隐弓堂的爪牙,刘家父子的地位却远不及延家父子。刘睿,你真得甘心吗?你若参加科考,说不定能三元及第,可以不受任何人控制,在南颂官场闯出一番名堂,而不是当魑离的狗!”
刘睿眸瞳颤了颤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