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头,也要带她过来。她是我的骨肉,是泰赤兀的公主,要将我的血脉传承下去。这是她必须承担的责任,也是她欠我的。”
延夫人说到这儿,扶栏站了起来,“让扎那把蜻螭还给她。虽然如今我做什么,她可能都不会感激,但我真心希望她到魑离亲眼看一看,知道她的根在哪儿,明白这么多年我所背负的,能同我一起生活一段日子,到时她要再折腾再决绝,那我也就死心了。”
“泰赤兀的鹰神会照亮小六儿回家的路。”延昱随延夫人站起,笑着安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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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萝江上了马车,节南握着舒风华的手突然一紧。
舒风华连忙扶住节南回马车,“你没事吗?脸色从刚才起就很不好看。”
节南连吐几口气,敲着膝盖骨,苦笑,“郡主面前我只好死撑着,其实腿一直发软,郡主要再慢两步上车,我估计就给跪了。”
舒风华今日虽只是第二次见节南,却有些了解这姑娘不同一般,但道,“我适才瞧你同延夫人说话。”
节南靠上车壁,看舒风华半晌,“等舒姑娘成了我五嫂,我再跟你说。”
舒风华慧眼明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