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留商队,封锁边境,增设兵马。”
范令易回头,神情不惊,但凝重,“大今终究还是要翻脸。”
商曜人小鬼大,“本就是虎狼,岂能装绵羊?”
节南则看得更透彻,“大今穷兵黩武,盛文帝虽非庸帝,却也是好战好胜。先有魑离建国,再不当大今牧奴,后又多征数十万兵,劳民伤财,国力其实空虚。此番终下决心,一来因为大旱,各地饥民作乱,北燎旧部不忘复国,一直在找盛文帝的麻烦,盛文帝肯定想要借外战平内乱,二来有大蒙暗中支持。据闻今年离妃娘家人来去频繁,很可能密会盛文帝,甚至达成某种一致。”
“大蒙建国时,大今曾扬言开战,这几年关闭两国边界,冲突不断,连离妃都受牵连,一度打入冷宫。如此交恶,实难想象会联手。夫人的消息可确凿?”虽然一战难免,范令易却难相信大今大蒙成为同盟。
节南不以为意,“并无确凿证据,但觉不得不防。”
范令易沉默片刻,又道,“延文光一直削减西北线的军力,国防之重都压在楚州一线,因呼儿纳亲带四十万人马驻守楚州,就算打仗,也一定是楚州那边先打。”
节南嗤笑,“楚州靠海,南颂水师拥有天下最厉害的水上战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