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多深那是不可能的。只能道:“我觉得谨言不像爱吹牛的人,他既然这么说了,想必有点把握吧。”
父亲沉默了好久,才低声道:“他为什么要费力帮我?扶植一个本地的,简单多了。”
李居丽怔了怔,她可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,只好道:“应该觉得算自己人吧?”
“自己人……”父亲忽然道:“你和他……”
“没有啊爸爸!”李居丽声音高了八度:“没有的。”
“你那么紧张干嘛?”父亲倒被她的态度弄得哭笑不得:“此地无银三百两?”
“呃……”李居丽压低声音:“反正爸爸别胡说八道。”
父亲笑呵呵的:“其实我觉得……你和他在一起倒也不是不行……”
“啊?”李居丽目瞪口呆。
“……当然,你要做妻子才行。”
“……”李居丽有些无语,半晌才道:“别扯这些了好吧,谈正事呢爸爸。”
“这就是正事之一。”李父淡淡道:“因为唐谨言在韩国其实并没有多深的根,李太雄那边并无血缘,并且新村派的人也不是太信任他,他是相对**的势力。如果你们能够结合,他的力量就等若我们的力量,我们也会倾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