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色有几分叹惋:“如果当年赵文虞有你这样剑指三星的气魄,哪怕败了,允馨的命运都不一样。”
唐谨言沉默不语。
李富真笑了笑:“你心中在提防我?觉得我一副伤春悲秋的样子很奇怪?”
唐谨言看了她一眼,还是没说话。
李富真靠在椅背上,目光幽幽地看着天花板:“也许当年知道允馨自杀,我心中莫名兴奋,知道允琳出走,我更想哈哈一笑。你看,分家产的人少了两个,值得庆祝。”
唐谨言终于点点头:“李女士不该是太善感的人。”
“我父亲也这么认为。”李富真笑笑:“当年我想她们去死的心并不比谁轻,如今来装什么她们的代言人?”
唐谨言道:“不瞒李女士,我有相同的困惑。”
李富真淡淡道:“因为她们没有威胁了,我为什么不能做个好姐姐?”
唐谨言愕然无言。
李富真忽然道:“张善允勾搭你,你为什么没反应?不漂亮?”
唐谨言失笑道:“我为什么要有反应?去给辛家舔屁股?我又没疯。”
李富真幽幽一叹:“也对,你不是赵文虞,也不是……任佑宰。”
不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