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子时常想到老者一剑斩断他的长剑,疑惑不解,就回道:“多谢长老,学生正好有疑问多日无法解答。”
“且说。”
“我几日前与引道老人比剑,曾一剑斩断了他的长剑,老人说我炼心已到。”
“但是我又与老人对了一剑,结果却相反,竟然是我长剑无声无息的断裂,切口平整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撞击。”
“学生不明,为何一样的对剑结果如此天差地别。引道老人所说的,‘练’剑是在‘炼’心,这是什么意思?”
白衣长老越惊讶,等白羽子说完就大笑起来。
白羽子不明,道:“长老,羽子说出什么可笑之言了吗?”
“不不不,真是对羽子的幸运报以欣喜,能说出如此深奥直入本质之言的只有一个人。那就是我们浊世门上代宗主……我们浊世以往可是浊世宗,如今却没落成普通的门派,这与我们的无能有着莫大的关联啊。宗主是唯一看透了本质的高人,能被他教导却是无上荣幸。”白衣长老风姿绝顶,只是感叹却如临天地大势,体悟百态众生。
白羽子喃喃道:“这这……可老人不是说他无法再教导我了吗?”
“宗之,核心基础也。他能教导的已经全部传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