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想了想,说:“被同一个人伤害两次咯。”
“不一定是被伤害吧?或许,这里面有迫不得已的理由。”
“一次就说是迫不得已,两次呢?”
“但为何,两次的记忆内容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两次记忆内容都一样?”梧桐顿了一下又问:“说,你遇到什么事了?”
风小计一向忌惮梧桐的大嘴巴,她只得说:“许翼惟给我布置的一道题目而已。”
“听起来这题目挺有意思的,说出来,我参详参详。”
“她要求我独立完成,对了,明远师兄怎样了。”风小计有些牵挂顾明远。
“自从你不在学校了,他也没找过我了,有好几次打电话给我,都是打听你的消息。”
“那,凌曼呢?”
“她?你还关心她干什么?你不在学校的唯一好处就是不用对着她那张嘴脸。”
“梧桐,她只是算计过我而已,并没有开罪过你。”
“我就是觉得她面目可憎。”
梧桐不愿下去一楼睡,非要缠着风小计说学校的是是非非。
风小计假寐。
她听到许翼惟在所谓的防蚊吊床上一边拍打着蚊子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