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散,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
“我结得婚可就没打算离婚,除非他做一些超出我底线的事情。但我相信他不会。”风小计说。
“那就好,日子定了没有?”玳琪问。
“下个月我们打算登记,双方都不打算行礼设宴。”风小计说。
“不行礼不设宴?那你岂不没有嫁纱穿?不行不行,到时候我结婚,一定隆重些,按足古老传统来做。”一向崇尚浪漫的露从白发表意见。
“哎,我可没有心思摆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,有精力,我情愿用来研究记忆替换,我和潜立夫已经商量好了,我们旅行结婚就好。”
玳琪这才注意到:“潜立夫?前世男叫潜立夫?”
“对,怎么了?”
“没,我有一个朋友也姓潜。”玳琪说。
“还以为你认识他,不过姓潜的人好像不多。”露从白说着,吃了一片西瓜,连籽吞下,又说:“小计,也许你一辈子就结一次婚,你什么仪式都不搞,以后看到我穿着婚纱风光大嫁的时候你别羡慕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打算风光大嫁啊?”玳琪问她。
露从白支支吾吾。
风小计已经猜到八成:“纪如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