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我这会并没有多在意,反倒是鄙夷他们。
“族长,不好了,我家伢子又发起烧说胡话了。”
就在这些老头老太太要离开的时候,祠堂外面跑来一个年轻的妇女,不过她的头上没有扎甘蔗叶。
她表情有些慌张,目光是看向白胡子老族长的。
老族长闻言,忙走过去问她,“前几天不是让汪神医给治了吗?怎么还发烧呢?”
“我也不晓得啊!所以,请你给出个主意,他阿爸去城里打工了,这要是伢子有个三长两短的,我怎么和他阿爸交代啊!呜呜呜……”妇女说到这,就拽起围在腰间的围裙,擦起泪来。
老族长想了想,扭过头看向樊守,“阿守,要不你给看看是不是中了草鬼?要不怎么汪神医都治不了呢?”
樊守点点头,随后就跟着族长和那妇女去了她家。
我当然也得跟着,因为,我一离开樊守超过三十步左右,就会肚子疼。
妇女家是栋破旧的山石和黄泥垒起来的房子,屋顶居然不是瓦,而是那种草盖上去的,这是我见过最破的房子了。
没进她家里,我就听到小孩喊叫声,说的话很奇怪,不像这边的方言,但是也是一种方言,因为我听到他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