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已经说不出话。
咳了一会,她就头一偏“呕”的一声,吐出一口带黑血的浓痰。
这时,我看到那滩浓痰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……
我肉麻的抱住胳膊,看向樊守,“痰里有东西!”
这又是什么蛊啊?
樊守这会已经走到民嫂家的灶台上,抓了一把盐洒在那滩浓痰上,只见浓痰立马发绿起了几个泡泡,然后就没有什么动静了。
我见状舒了口气,因为这就说明民嫂没问题了。毕竟蛊已经出来了,还被樊守消灭了。
不过好像那些蛊虫,都很怕盐。
民嫂这时惊愕的坐起身,突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,赶忙把被子拉起来裹住身体,惊讶的望着樊守,“蛊公,我这是怎么了?”
樊守别过头不看她,“你想想最近是不是和樊子有什么过节?”
樊守这么一问,民嫂转动了几下眼珠,想了想,摇摇头道:“没有啊,樊子这段时间还帮我砍了几次甘蔗,说我男人不在家,怪不容易的。”
“那没事了,你以后离他远点的。”樊守闻言,皱了皱眉,丢下这句话就往外走。
我忙跟上,奇怪他为什么不告诉民嫂被樊子下蛊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