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块越来越大,这让大家都吓得屏住呼吸死死盯着他的手。
樊雅却深喘着气,盯着他的手骂了句:“真是瓜!”
在四川话中,瓜就是傻。估计,在他们这里,也是这个意思。
我看着樊守自己放蜘蛛咬自己来证明清白,我后背惊出一身汗,“守哥!”
话末,忙要走过去,樊守却不让我靠近,“离我远点!”
他话说的有点僵硬,我抬头看了看他的脸,发现额头那边全是汗!
可见他正痛苦着。我目光移到地上的小孩身上,发现他已经不动了,身上的血泡开始一个个溃破,化成血水渗到地下了。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小孩,没想到这么快就死了,还是这么凄惨的死掉,我突然好害怕,害怕樊守也会这样。如果他死了,那么我肚子里的蜈蚣怎么办?
然而,樊守手臂上的包鼓了很大之后,慢慢就又消了下去。
樊守就把手臂举起来给村民看,“你们看,我的血蜘蛛并没有那么大的毒性!民嫂她们母子,是被别的血蜘蛛毒到了。”
他手一抬起来,村民又开始议论了,大致都是说樊守以往人怎么好,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了。所以说,这些农村人的思想真是单纯,别人说什么他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