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乌金水蛭后,自身有了抗毒原体的关系。
“我……我没事,不需要打什么针!”樊守听到我走近的脚步声,就睁开了眼睛,看到我手里拿着针管,就艰难的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注射了抗毒血清之后,你的痛苦会减轻很多。你别自己硬扛着了。”我不听他的,拽起他没被咬的那只胳膊,就给他注射了一管子抗毒血清进去。
樊守也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懒得和我犟,居然乖乖让我注射了。
注射完毕,我利索的将针头什么的扔掉,给樊守拉起被子盖在肚子上,让他休息。
樊守一开始皱着眉头的,后来估计抗毒血清起了药效,他渐渐松开眉头睡着了。
见他睡下,我才舒了口气。
这会老族长见樊守没事,就跑到隔壁病床那边看汪洋对小婴儿救急去了。
我见状,也走过去看了看。只见汪洋戴着口罩,穿着白大褂,真在给昏迷的小婴儿做心脏复苏的按压,婴儿的父亲则拿着小型的氧气罩对着婴儿的鼻子,协助汪洋。
汪洋按了大概能有十几分钟,最终累的鬓角的汗不停的往小孩的身上滴了,可婴儿却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一般情况下,这样的心脏复苏按压,超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