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起坛壁,嘴里发出“白白白”的声音。
我心下一喜,他还真上路子啊,我唤我的蛾子叫“蛾蛾蛾”他唤他的蛾子就叫“白白白”了,真有意思!
其实,对于樊守来说,养这样的蛊虫,只是小儿科,可我却高兴的合不拢嘴。这可是我来到这个山村里,得到的最好的礼物了。
樊守随后也是用自己的血喂了他的蛾子,然后涂在自己的肩膀上,让蛾子附上去。
我仔细看了看,他的蛾子比我的大。我灵机一动,双手合十的朝樊守看过去,“守哥,我们不如给它们取个名字吧?”
“取名字?”樊守一笑,“好主意!你想取什么名字?”
“你的那只就叫白雾,我的叫白云,这样好不好听?”我期待的看着他。
他盯着我的眼睛都发了直,好半天才说道:“这两个名字很好听,但不适合给它们。它们的寿命最多是一年,如果死了,这名字就不能用了,多可惜啊!”
“只有一年的寿命啊?”我有点失落了。
樊守说:“普通的蛾子,一破茧就得交配,然后就会死掉。过程不超过一个周,所以,寿命也顶多一个周。可我们养的这一对白蛾子,本身就是白蛾子中的异类,能活一两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