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,被樊雅随便放只蛊虫报复,可就麻烦了。”我安慰她道。
她没说话,我看到大虾子见她迟迟不进来,应该没什么恶意,所以,累的缩回脑袋,趴地上不动弹了。
我等了一会,还是没听到她的脚步声离开,不禁想想又道,“你大着肚子不容易的,快回去休息吧,我真的不怪你们。”
“蛊婆,那你好好做月子,回头你好些了,我再来看你。”樊小花道。
等等,她说什么?坐月子?
我心里一慌,突然想起来我被樊守抱到汪洋的诊所时,听到汪洋说我流了好多血,然后,樊守就说了句……说了句什么不知道我怀孕了的话,好像还让汪洋一定要救我什么的!
难道我流产了?
门口这时传来樊小花离开的脚步声,我忙喊住她,“等等……”
“蛊婆,你还有啥子事吗?”樊小花问我。
我顾不得多想,掀被起身,发现身上力气恢复了好多,但随着我一起身,我就感觉下身一涌,和来例假的感觉一样。看样子,我是真的有可能流产了。我心一紧,伸手又给自己把了把脉,脉象微弱,确实和流产有些像。但我不确定,所以,扶着墙,走到门口处,然后就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