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时觉得他在开玩笑,熟悉山路的本村村民都逃不出去,他怎么能带着我逃出去呢?他似乎看穿我的心思,告诉我,他会用事实来证明的。最后就把我赶出去了。
从那之后,汪洋几乎都没出过他的诊所,诊所也没再进去过人。村民都被蛊虫折磨的苦不堪言,自然没有心情在乎汪洋。
但我却越来越觉得汪洋可疑了。蛊夫
这会我就是想问问樊守,让他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。
樊守回答我道:“不管是谁,我都不会放过他!老婆,我答应过他,不告诉你他的身份,所以,我不能言而无信。不过你放心,你男人不是个软蛋,他害死这么多村民,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他的!”
“嗯,我信你!”不管樊守说什么,我都信他。因为在这个村子里,他就是我最亲的人。所以,我不信他又信得了谁呢?
我们随后从祠堂回到家,发现家门口被村民泼了好多大粪,有些村民还在家里唱骂,因为方言太重,唱的咒骂的歌好多我没听懂,所以,并没觉得有什么。可樊守听后,手紧紧捏拳,脸上忍得青筋都暴露出来了。
我在一旁也不敢说话,怕樊守发火。
我其实很怕他发火的,虽然他发火不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