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这么一踢,赶忙爬到我这边,朝我抬头吐信子,一副委屈的样子。我就摸了摸它刚才被樊守踹到的地方,埋怨起樊守来,“大虾子又不懂事,你踢它干嘛。”
我不满他对大虾子发火,其实我知道他心里不痛快。
樊守闻言,扭过头看着我,想说什么又没说,最后点起火把,插在山洞旁边的一个岩洞中,顿时四周就亮堂起来。
他问我收拾了扫帚没有?我说有,就从背篓里翻出来给他,他就把进来的山洞地上的火蝠扫到石台底下的洞里,然后点着一根树枝扔了进去,火蝠就烧着了。
这让我想到了之前在这里除蛊婴的画面来,有点害怕,就走到樊守身边,拉了拉他的衣角,“守哥,我们真的要住这吗?”
我没想到,我这轻轻的一问,让他难过的抱住我,就哭了。
我第一次见他这样,他的眼泪顺着他的下巴滴到我的脸上,我想抬头看他,他却把我的头按到他怀里,不让我看他现在的样子。
“老婆,我感觉自己好没用,让你跟着我受苦。我知道,你在城里什么时候还受过这样的苦啊,都是我没用。你放心,以后,我一定会补偿你的。”樊守声音压抑的说道,“一定……”
樊守是个天不